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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畫 名:漂亮的鄉村女人
Beautiful Country Woman
作 者:布雪 Boucher
年 份:1732
畫 作:油彩.畫布 Oil on canvas
尺 寸:41.0 x 30.5 cm
出 處:美國加州巴莎迪那諾頓西蒙美術館 Norton Simon Museum, Pasadena, California


圖文引用自西洋名畫欣賞http://www.ss.net.tw/art/


轉載(把這份情傳下去)~23~很不錯的短文 (作者\大衛。愛丁)



當我任教於莫理斯的聖瑪麗學校時,他正就讀於三年一班 。班上三十四個學生和我都相處的非常融洽愉快, 但是馬克卻讓我感覺十分奇特, 他的外表看起來非常地乾淨整齊,而他那種超俗樂天知命的態度, 讓他偶爾出現一兩次的惡作劇,反而顯得有點令人愉快了。


馬克喜歡一直不停地講話,而我必須一再地提醒他, 發言前必須要獲得老師的許可; 然而,真正令我印象深刻的,卻是每一次當我指正他的時候, 他都會很誠懇地向我回答說:「修女,謝謝您指正我!」 一開始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情形, 可是沒有多久,我就已經習慣一天聽到好幾次這種回答了。


有一天早上,當馬克又再度地一直說話的時候, 我逐漸失去了我的耐性。 然後,我,一個實習老師,作了一個錯誤的決定。 我盯著馬克看,並且對他說:
「如果你敢再說一個字的話,我就拿膠帶把你的嘴巴封起來。 結果不到短短的十秒鐘,巧克就冒出了一句話來:
「老師,馬克又在說話了。」
其實,我並沒有請班上其他的同學幫我看著馬克, 可是既然我已經在全班面前宣佈了要作處分,我就必須要付諸實行。


就好像是今天早上才剛剛發生的一樣, 那天早上的情景我還記得一清二楚。 我走向我的桌子,故意以很誇張的動作打開我的抽屜, 拿出一捲膠帶;我什麼話也沒有說, 慢慢地走向馬克的座位,撕下兩條膠帶, 然後在馬克的嘴巴上面貼了一個大大的X,然後我就回到講台上了。


接著我轉頭過去看看馬克在作什麼,結果我發現他對我眨眼睛~ 他居然在對我眨眼睛~開始笑了。
當我慢慢地走回馬克的座位時,全班都顯得十分興奮, 我撕下馬克嘴上的膠帶,然後聳一聳我的肩膀。 他一開口就說:「修女,謝謝您指正我!」


在那一年的年底我被要求去教授國中的數學。 緊接著一年一年地過去了,在我完全沒有察覺的狀況下, 馬克居然又來到我的課堂上了。 比起以前,他現在看起來更帥氣了, 也還是跟從前一樣地彬彬有禮; 因為在新教材的數學課裡面,他必須非常專心地聽我上課, 所以他沒有像他從前三年級的時候那麼多話了。


某一個星期五,所有事情都顯得不太對勁; 我們這個數學班已經和一個新的數學觀念糾纏了將近一個星期, 而我可以感覺到學生已經感到厭倦, 對他們自己感到失望--甚至對彼此有點遷怒。 我感覺到我必須在情況失去控制之前, 改善班上這種脾氣暴躁的風氣, 所以我要求他們把全班同學的名字(自己的除外)寫在兩張紙上面, 在每一個名字之間都預留一點空白, 然後我請他們想一些別人的優點,寫在名字與名字之間的空白上。


我們一起利用了那一堂課剩下的時間完成了這項工作, 當學生離開教室的時候,他們將那兩張紙交給了我。 馬克對著我說:「修女,謝謝您的教導,祝您有個愉快的週末!」


那個星期六,我把每一個學生的名字分別寫在一張張的紙上, 然後我把每一個學生的優點記錄在屬於他們的紙上, 星期一的時候,我把那些列出來的優點發給他們。 沒有多久,整個班級都很開心地笑著, 我聽到他們當中有一些人在竊竊私語著:「真的嗎?」
「我從不知道人家會注意到這個?」
「我都不知道人家這麼喜歡我。」
沒有人再在課堂上提到有關那張紙的事情了,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下課過後,有沒有和他們的同學討論, 或是拿回家和父母親一起研究,但…這個不是重點了。


學生們又再度地對自己充滿信心,而且相處融洽了。 時間慢慢地過去了,幾年以後,當我從一次假期中返回之時, 我的父母到機場來接我,當我們一起開車回家時, 媽媽問了我一些關於這次旅行的事情, 像是天氣、一些特別的經驗等等,都是一些很平常的問題。 在這種簡單的對話中,我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沈寂。 然後媽媽偏過頭去看了爸爸一眼, 然後說:「爸爸!」我的父親清一清喉嚨,
就像是從前當他宣佈重要事情的時候一樣, 然後他開始說:「馬克的家裡昨天晚上打電話來了。」
「真的嗎?」我說
「這幾年我都沒有聽到他的清息了, 我很想知道馬克最近過的怎麼樣?」
父親很平靜地說:「馬克在越南陣亡了,明天就是葬禮, 如果你出席的話,他的父親會很高興的。」
直到現在, 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指出父親跟我說這個訊息的地點--門牌一--四九四號。


 


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軍人,靜靜地躺在軍用棺材中, 馬克看起來好帥氣、好成熟。
在那個時刻,我腦袋中唯一的想法就是: 馬克,如果你能夠起來和我說話的話, 我願意把全世界的膠帶通通丟掉。


那個教壆擠滿了馬克的朋友,馬克的姐姐唱著「民主戰爭聖歌」。 我則想著:「為什麼在葬禮的日子都一定要下雨呢? 墓園的附近已經夠難走的了。」


牧師作一些例行的禱告,樂隊吹奏一些例行的哀樂, 那些熱愛馬克的朋友們,一個接著一個地,
最後一次走向克的棺木,向上面灑上聖水。 我是最後一個祝福死者的人,當我站在那裡的時候,
一個剛剛抬棺木的士兵走向我, 並且問我說:「你是馬克的數學老師嗎?」
我眼睛注視著棺材,點了點頭。
他繼續說:「馬克說了好多你的事情呢!」


在葬禮過後,馬克從前的同班同學大部份都到馬克的農場用午餐。
馬克的父親和母親也在那裡,很明顯地,他們在等我。
「我們有一些東西想要給您看。」
他的父親說。他從他的口袋中拿出一個皮夾, 他說:


「當馬克死去的時候,他們找到了這個。 我們想也許您認得它。」
他將包裝紙小心翼翼地打開,拿出兩張已經破損的筆記本內頁, 很明顯的這兩張紙之前是被膠帶封起來的, 而且已經被重複折疊過好多次了。


我不用看,就知道那幾張紙是我當初給馬克, 上面列著同班同學給他的讚美的那張紙。
「很謝謝您為他作了這些」
他的母親說「您看到的,馬克很珍惜他的。」
馬克的同班同學開始圍繞著我們聚集起來了, 查理笑得特別靦腆,他說:
「我也還留著這張紙,我把它放書桌的第一層抽屜裡。」
馬克的太太說:「馬克叫我把這個放在我們的結婚紀念簿裡。」
「我也還留著……」馬林接著說:「我把它放在日記裡。」
然後維琪伸手拿出她的隨身筆記本,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說:
「我一直都隨身帶著這張紙,我想大家應該也都還留著自己的吧!」


最後我終於坐下來哭了,我哭,我為馬克而哭, 為所有再也不能見到他的朋友而哭。

本文結束 作者:海倫.莫絲樂修女


這封信的目的,是要鼓勵每一個人去讚美你所愛、所關心的人。
我們通常會忘記表達感情和愛的重要性, 然而有時候,對我們來說微不足道的事情, 也許對於別人則具有深刻的意義。


我請求各位讀者,將這封信件四處轉寄,並且散播這個訊息; 同時勇於鼓勵他人,用讚美以及開放的溝通,表達你的愛及關懷。


現在這個社會的人口密度如此地高, 讓我們忘記了生命終究有結束的一天, 而我們並不清楚那一天何時會來臨。


所以,我請求各位,告訴你所愛所關懷的人, 他們對你有多特別、有多重要; 在一切太遲之前,告訴他們吧! 我將這個訊息傳達給您, 並懇求您繼續散播這個訊息給每一個您認識的人。


「世界上沒有陌生人,只有還沒認識的朋友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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